第兩百六十七章緣盡於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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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是什麽意思？”南宮灝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。
上官瑜猶豫了片刻，道：“倘若我不是上官博彥的親生女兒呢？”
南宮灝的反應並沒有上官瑜預料中的驚訝，他柔聲道：“瑜兒，為了你我的孩子，你應該好好休養，不要想太多。”
南宮灝的回避讓上官瑜敏感的問：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？”
“你是我南宮灝最心愛的女人！”
不管上官瑜是誰的女兒，這都不重要，只要她是他最心愛的人便夠了。
“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前朝皇帝的女兒！”回想當初自己對南宮一家的排斥，大概就是因為前朝皇室血統吧。
南宮灝沈聲道：“我不知道，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！”
“南宮灝，你何必自欺欺人，這世界上又怎麽會有永遠都不會洩露的秘密？你既然早已知道我是皇甫敬德的私生女，為何還要將我留在身邊，為何還要我懷上你的骨肉！”她不知道南宮灝是什麽時候知道的，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，只是惱恨他為何隱瞞著她。
“你是誰的女兒不是你能做主的，你的身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愛的是你這個人！”
上官瑜冷冷一笑，搖了搖頭：“我的身份不重要？我身上留的是前朝皇室的血，你我之間有著國仇家恨，你能容下我，朝中大臣能容下我嗎？還有我腹中的骨肉！”
“為何容不下呢？”
歷朝就有娶前朝公主為妃的先例，為何他大酉朝就不可以呢？
“是嗎？若是能容得下，先皇為何會下旨不許我進宮？難道不是怕我這個前朝公主顛覆朝綱嗎？”
也許就是那時候開始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，只是沒有明說罷了。
南宮灝也不能否認南宮儒反對上官瑜進宮的原因，若是他對上官瑜沒有感情倒也罷了，偏偏他當初對上官瑜是寧願舍棄江山也要和她在一起，這讓南宮儒不得不擔心大酉的江山會再次落到皇甫家的手裏。
改朝換代或許能善待前朝的一切，可一旦覆國，那麽前朝的皇族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南宮一族。
這大概就是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的意思吧。
“上官王爺明知道我是前朝皇帝對不起他的罪證，卻一直當我是親生女兒，我深信他對前朝皇帝早已心灰意冷，又怎麽會謀反呢？我也知道這其中的蹊蹺又豈是那麽輕易便能查的一清二楚的。能讓他認罪無非是有人用我要挾罷了，他對我恩重如山，我若不能救他性命，便只有陪著他一起死了。”
“你給我一點時間，我絕不會讓上官王爺含冤受屈！”
南宮灝再次伸手扶上官瑜，上官瑜輕輕的躲開了他的手，緩緩起身：“前朝毀滅皆因皇帝昏庸無能，可我到底是前朝公主，身上流的是皇甫家的血，雖然談不上報仇雪恨，可也不能和仇恨相親相愛！”
正如當初那般，皇甫敬德雖然不是一個好皇帝，甚至連一個好人都不是，可他到底對她是萬般寵愛，她不能不明是非的盲目報仇，可也不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面對仇人吧。
“瑜兒……你我之間非得如此嗎？”這是南宮灝最不願意看見的，所以，他情願將這件事隱瞞一輩子也不遠告訴上官瑜真相。
“你我之間緣盡於此！”想想一路的坎坷和波折，難道都是上天給她的指示，讓她不要跟他在一起？
“唉！”除了嘆息，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，請皇上開恩讓我見上官王爺一面。”
“今日太晚了，明日酉時我讓小德子帶你去吧。”
“恭送皇上！”
上官瑜言語生硬無比，如利劍一般刺向南宮灝的心，他張了張口，終究沒有再說出任何話來，擡著沈重無比的腳步往門口走去。
待南宮灝走出門口，上官瑜才重重的坐在椅子上，淚水在意模糊了雙眼。
紫羅和青檸二人進來伺候她回寢殿歇息，她綿軟無力的道：“你們先下去，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紫羅正欲說話，青檸暗暗拉了拉她的衣袖，小聲的道：“讓美人冷靜一下吧。”
正欲出門的時候，上官瑜又道：“將燈滅了吧，太亮了。”
她想要將自己藏身在黑暗之中，不想見到一絲的光明。
青檸滅了五六盞燈之後，正想問上官瑜要留下兩盞燈不，上官瑜道：“都滅了吧，讓她們都歇息吧，不要打擾我。”
“是。”青檸依言將所有的燈滅了之後，退出了門外。
黑暗之中房間更加顯得寂靜，上官瑜那雙黝黑的眸子在黑夜中更加閃亮。
“上蒼總是這般捉弄人，誰也不能改變什麽，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將我們玩弄於股掌之間。”
黑夜中的這道聲音十分的熟悉，上官瑜尋聲望去，見從柱子後面走出一個人影，不是莫少琪是誰？
還記得上次告別他說他去尋找惠寧公主的下落，便再也沒有他的音訊，如今卻出現在這裏，上官瑜不由得問道：“你找到惠寧公主的下落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莫少琪頓了頓又道，“不過，我知道她還活著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也許是因為姐妹的原因，知道惠寧公主還活著，她由衷的感到高興。
莫少琪點了點頭，道：“我找到了那個老宮女，她說城破的時候惠寧公主喬裝成小太監逃出宮去了。”
“那可有人知道她的下落。”
“沒有，不過，她說有人曾經看見過惠寧公主，只是……”莫少琪像是陷入了沈思，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上官瑜追問道：“只是什麽？”
莫少琪沈默了片刻，道：“只是知道她下落的人發生意外死了。”
“我相信有緣自會相見了，你也不要太著急了。”上官瑜以為莫少琪是因為沒能找到惠寧公主才才會那麽低沈。
莫少琪也沒再繼續說有關惠寧公主的事情，而是問道：“你……你先現在打算怎麽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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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瑜猶豫了片刻，道：“倘若我不是上官博彥的親生女兒呢？”
南宮灝的反應並沒有上官瑜預料中的驚訝，他柔聲道：“瑜兒，為了你我的孩子，你應該好好休養，不要想太多。”
南宮灝的回避讓上官瑜敏感的問：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？”
“你是我南宮灝最心愛的女人！”
不管上官瑜是誰的女兒，這都不重要，只要她是他最心愛的人便夠了。
“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前朝皇帝的女兒！”回想當初自己對南宮一家的排斥，大概就是因為前朝皇室血統吧。
南宮灝沈聲道：“我不知道，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！”
“南宮灝，你何必自欺欺人，這世界上又怎麽會有永遠都不會洩露的秘密？你既然早已知道我是皇甫敬德的私生女，為何還要將我留在身邊，為何還要我懷上你的骨肉！”她不知道南宮灝是什麽時候知道的，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，只是惱恨他為何隱瞞著她。
“你是誰的女兒不是你能做主的，你的身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愛的是你這個人！”
上官瑜冷冷一笑，搖了搖頭：“我的身份不重要？我身上留的是前朝皇室的血，你我之間有著國仇家恨，你能容下我，朝中大臣能容下我嗎？還有我腹中的骨肉！”
“為何容不下呢？”
歷朝就有娶前朝公主為妃的先例，為何他大酉朝就不可以呢？
“是嗎？若是能容得下，先皇為何會下旨不許我進宮？難道不是怕我這個前朝公主顛覆朝綱嗎？”
也許就是那時候開始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，只是沒有明說罷了。
南宮灝也不能否認南宮儒反對上官瑜進宮的原因，若是他對上官瑜沒有感情倒也罷了，偏偏他當初對上官瑜是寧願舍棄江山也要和她在一起，這讓南宮儒不得不擔心大酉的江山會再次落到皇甫家的手裏。
改朝換代或許能善待前朝的一切，可一旦覆國，那麽前朝的皇族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南宮一族。
這大概就是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的意思吧。
“上官王爺明知道我是前朝皇帝對不起他的罪證，卻一直當我是親生女兒，我深信他對前朝皇帝早已心灰意冷，又怎麽會謀反呢？我也知道這其中的蹊蹺又豈是那麽輕易便能查的一清二楚的。能讓他認罪無非是有人用我要挾罷了，他對我恩重如山，我若不能救他性命，便只有陪著他一起死了。”
“你給我一點時間，我絕不會讓上官王爺含冤受屈！”
南宮灝再次伸手扶上官瑜，上官瑜輕輕的躲開了他的手，緩緩起身：“前朝毀滅皆因皇帝昏庸無能，可我到底是前朝公主，身上流的是皇甫家的血，雖然談不上報仇雪恨，可也不能和仇恨相親相愛！”
正如當初那般，皇甫敬德雖然不是一個好皇帝，甚至連一個好人都不是，可他到底對她是萬般寵愛，她不能不明是非的盲目報仇，可也不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面對仇人吧。
“瑜兒……你我之間非得如此嗎？”這是南宮灝最不願意看見的，所以，他情願將這件事隱瞞一輩子也不遠告訴上官瑜真相。
“你我之間緣盡於此！”想想一路的坎坷和波折，難道都是上天給她的指示，讓她不要跟他在一起？
“唉！”除了嘆息，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，請皇上開恩讓我見上官王爺一面。”
“今日太晚了，明日酉時我讓小德子帶你去吧。”
“恭送皇上！”
上官瑜言語生硬無比，如利劍一般刺向南宮灝的心，他張了張口，終究沒有再說出任何話來，擡著沈重無比的腳步往門口走去。
待南宮灝走出門口，上官瑜才重重的坐在椅子上，淚水在意模糊了雙眼。
紫羅和青檸二人進來伺候她回寢殿歇息，她綿軟無力的道：“你們先下去，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紫羅正欲說話，青檸暗暗拉了拉她的衣袖，小聲的道：“讓美人冷靜一下吧。”
正欲出門的時候，上官瑜又道：“將燈滅了吧，太亮了。”
她想要將自己藏身在黑暗之中，不想見到一絲的光明。
青檸滅了五六盞燈之後，正想問上官瑜要留下兩盞燈不，上官瑜道：“都滅了吧，讓她們都歇息吧，不要打擾我。”
“是。”青檸依言將所有的燈滅了之後，退出了門外。
黑暗之中房間更加顯得寂靜，上官瑜那雙黝黑的眸子在黑夜中更加閃亮。
“上蒼總是這般捉弄人，誰也不能改變什麽，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將我們玩弄於股掌之間。”
黑夜中的這道聲音十分的熟悉，上官瑜尋聲望去，見從柱子後面走出一個人影，不是莫少琪是誰？
還記得上次告別他說他去尋找惠寧公主的下落，便再也沒有他的音訊，如今卻出現在這裏，上官瑜不由得問道：“你找到惠寧公主的下落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莫少琪頓了頓又道，“不過，我知道她還活著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也許是因為姐妹的原因，知道惠寧公主還活著，她由衷的感到高興。
莫少琪點了點頭，道：“我找到了那個老宮女，她說城破的時候惠寧公主喬裝成小太監逃出宮去了。”
“那可有人知道她的下落。”
“沒有，不過，她說有人曾經看見過惠寧公主，只是……”莫少琪像是陷入了沈思，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上官瑜追問道：“只是什麽？”
莫少琪沈默了片刻，道：“只是知道她下落的人發生意外死了。”
“我相信有緣自會相見了，你也不要太著急了。”上官瑜以為莫少琪是因為沒能找到惠寧公主才才會那麽低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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